莫名的,两行清泪划下,滴入空碗之中,酒桌上的气氛莫名的冷了,女孩不会安慰人,只能一言不发免得李明崖二次受伤。李明崖也不找话,只是将那度数不高的浊酒再次斟满,然后一饮而尽。
李明崖的酒量极佳,喝了十余碗亦不醉,只是没人与他共饮,不免有些无聊,女孩懒得不断帮他付钱,便扔了一个碎银子给掌柜的,从任何角度来看,一两银子也够他们吃几天了。
酒饭罢,钱女孩也尚未要回零钱,倒是让掌柜的乐了很久,而女孩也只是走入雨幕中,继续开始她的漂泊。
“时雨,你为什么不住在那啊?”李明崖问道。
“那是酒肆,不是客栈”女孩无语的看着他,单论常识的缺乏,面前这位可谓是独一无二的傻子级。
再行数里,女孩停下了脚步:“不对劲。”
“怎么了?”李明崖很疑感“怎么停下了?”
“我们走了有十余里了,雨的大小都是一样的,连最细微的变化都没有,这基本不可能。”
“基本?”李明崖更懵了,行十里雨丝毫不变,这完全不能好不好!”再怎么说,走上一段路,哪怕变化再小,多少会有一点点变化吧!
“能够做到这一步的,只有水神伊喀诺斯,但他此刻不可能在这”女孩缓缓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李明崖下意识词道。“水神之子,借其父亲的力量来此。”女孩声音古井无波,似是已经猜到了这一结果,她闭上了眼,一股肃杀之气展开,令李明崖心成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