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呢?”绘尘又问,另一个人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她已经不可能从颜色的关联中看出他们的羁绊了。
“只能去周围找人问问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时雨贯星道,“他们总不可能完全不出去走动吧?”
这样说着,她们就一起向可能有人烟的地方进发,这一路上人烟稀少,枯骨无数,死亡的秃鹰在空中盘旋,时不时的落下享受盛宴。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这天下是谁的天下?神明吗?
所以其他的这些人呢?他们是附赠品吗?他们的价值就只是活着吗?
绘尘一直思考着这些,因为她不忍心见到色彩黯淡,不忍心看死亡的灰寂,她希望世界是明媚的彩色,但现实却总是无光的。
“你看到这些痛苦了吗?”时雨贯星看着低着头的绘尘,关心起了她的心理健康,“如果只是看着难受的话,闭上眼睛就好了。”
绘尘知道姐姐是在为自己着想,可她还是反问:“可难道闭上眼睛,这些颜色就不会存在了吗?这是自欺。”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被改变的,所以如果不看的舒服些的话,闭上眼睛才是最好的办法。”时雨贯星可不在乎什么自欺,她本就无情无义,“如果你只是
“那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呢?”绘尘又问,另一个人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她已经不可能从颜色的关联中看出他们的羁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