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回头看着身后跟来的十多人道:“谁要敢喝酒不给钱,敢在这里闹事,我严惩不贷。”
他身后十数人齐声说道:“我等谨遵二大王吩咐。”
白面书生一挥手,身后十数人皆退出茅屋。
白面书生看一眼老人,也转身出去,小会儿功夫,就听外面马蹄声远去,老人重新坐回硬如石头的木板床上。
第二天,酒铺开张,山上很多人都下山来喝酒,有的三两个,有的四五人,为何有那么多人下山喝酒,其中可就有些门道。
他们大多都是喜欢抱粗腿,捧臭脚,顺风接屁的人,不好当面拍二大王白面书生的马屁,就想着拐弯抹角拍马屁。
他们喝完酒,都会留下一些银子,他们平常喝酒从不给钱,今日为何给钱,自然是要告诉二大王,他们对他言听计从,他要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其中道道很多,也不好细说,说得太细,也就没了味道。
老人一天下来,纯利润就挣三十多两银子,一天就回本,这生意做得可真不错。
第二天,又有很多人下山来喝酒,这一天,老人又赚三十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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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半个月过去,老人赚了四百多两银子,其中一半被他拿去孝敬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颇为高兴,许下一年内老人不需给山上任何人交银钱的话。
老人除了卖酒,只做两件事。
打坐,睡觉。
而这两件事往往都是在一起做,打坐的时候就睡觉,睡觉的时候就打坐。
老人也不用酿酒,铺子里的酒都是从周边村落里的人家那里买来的。
每次买酒,他都是按市面价格收购,卖的时候也不过加一两银子,价格算是十分公道,周边村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