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我的做法?我只是将西北的情况如实上报,一切决断都是圣裁,你是在说圣上不公?”
“我、我、我没有质疑圣上。”
“圣上自是不会偏私,但圣上是看林殿下的折子才做决断,林殿下若没有蒙蔽圣听,圣上岂会如此决断?”
“我蒙蔽圣听?证据呢?有的话,户部王家、礼部温家、工部孙家、国子监首席孟家,你们四大家族身居庙堂中心的人为什么没向圣上参我?”
“你的身份谁人敢参?”
“你们书生的骨气呢?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就是这样挂在嘴边说这玩儿的?”
“你!你!你仗势欺人!”
“你们算人?”
“林殿下,这话过分了。”
“事实胜于雄辩,拿不出证据说我蒙蔽圣听,就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了吧。”
这时,岳不凡在此开口:
“以殿下的意思,整么多年秦国公一家独自镇守西关,还从未要朝廷负担军饷粮草是劳苦功高啰?”
“难道不是?不但如此,那些时刻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黑甲军将士们更是功勋卓著!”
“那既然如此,为何林殿下上报天听后,秦国公一家反而妻离子散,那秦国公世子还被你软禁在靖康王府?你这不是陷害忠良?”
岳不凡这一手反其道而行之一下子让士子们这边占据了主动权,而他这个向来不被各大族瞧得上的寒门子弟也忠于迎来了扬眉吐气,大放异彩的一天。
江南的学场,寒门子弟要想出头只有两条路,要么早早依附于大族,表现的好可能会得到些人脉资源,最不济不会被刻意针对;要么就是凑在一起,拜上没有家族依托关系的名师,靠自己和师门在文坛和官场争得一席之地。
毫无疑问,岳不凡就是第二类中目前的领军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