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什么?不用给我做妾?因为她没有什么顾虑,过了这么多年西北的苦日子,做一名行侠仗义的女侠也比在那不上不下的位置上受折麽来得轻松,不仅他如此,整个秦国公府都是如此,没有什么眷念的又何须巴结我。”
“那她为什么跟你进京?”
“去看他哥哥,兄妹团聚而已。”
“他们秦国公府已受制于人,不找人庇护,不怕祸从天降?”
“因为他们甘心做平民百姓,而性命攸关时,他们又有鱼死网破的倚仗,真到那个时候,无非就是革职,朝廷不愿费那个力气去对付几个没身份的人。更何况,他们家在西北的威望可是比只会在江南享乐的你们有用,这就是蛀虫与能人的区别。”
赵秋然被气得不轻,不情愿的喊小二打水来。
“没人理你的,这家客栈是我的人开的,今夜他们都不在,去还是不去?你不是猜到了吗,你们中金收买的余琅也是我的人,你说私自调动水师的事我该如何汇报?该不该说你们齐王府的人想杀我?”
“圣上内卫无数,你觉得他会不知道?我们既然敢做,自然敢当,甚至你可以猜猜是谁授意的,只不过这一切都不会被摆在明面上来,你威胁不了我!”
“哟,这时候又聪明了,还会挑拨离间。不过你既然知道这种事不能摆在明面上来,那你说我要是成心揭发,圣上会当众处理到哪一步?”
赵秋然心中一惊,再愚蠢也能想到到时齐王府就是那替死鬼,甚至有可能一开始上面的人就是这么设计的!
“不想过去和我睡,就赶紧去给我们打洗脚水!你可以去找你哥告状,看他会不会帮你。”
赵湘雨不想看这闹剧,直接出了房门,林彻那自信而邪魅的笑容让赵秋然委屈又害怕,红着眼睛去干这下人的活儿。
“你这么欺负她,是不是不太好?难道你想让她受不了从而和齐王府闹僵,破了齐王的算计?”
“齐王以为我跟他联姻会成为压垮皇舅心理防线从而让他猜忌的最后一根稻草,殊不知,皇舅这人从不猜忌人,而是任何时候,即使对再亲近的人也有两手准备。”
“那你?”
“她若受点委屈就跑了倒也省事,可若咬牙坚持下来了,只怕知道一切后会对她从小长大的齐王府失望。”
“但她要是坚持下来了,殿下也该对她动心了,所以才不忍她见识到齐王府的无情吧。”
“知我者,莫过于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