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辉眉头紧皱,生怕胡力吃亏。
”哦~“
胡力顿时面露喜色。
”急眼后会怎么办?“
张德辉有点懵,嘴角抽搐,不是,你这副兴奋的模样是不是表错情了?试探道。
”应该会打起来...吧?“
胡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随后一脚踩椅子上。
"打起来?”
胡力直搓手,还有这好事?心心念念阿拉斯加这么多年,这忽然一下就有了盼头,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不过还有个疑问。
“我是不是太激进了?”
“嗯嗯...确实太激进了,你应该..."
张德辉疯狂点头,还好,胡力这孩子长大了,也听劝了,不像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
"是吧?”
见张德辉都认为太激进了,胡力搓着手。
“我不应该把致远和靖远号也派过去。”
等了半天不见下文,张德辉问道。
“那...那徽州号呢 ?”
“徽州号当然继续执行之前的命令啊,挡着鹰酱海面舰队。”
胡力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你之前说的‘太激进’是什么意思?”
陈怡听了半天,也想了半天,可也明白胡力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叔,你不觉得一下派过去三个航母编队太激进了吗?万一鹰酱那边吓得不敢主动开火怎么办?”
胡力摊着手,眨巴着眼睛。
“你...你的‘激进’是这个意思?”
张德辉张着嘴,手里的调羹’当啷‘一声掉进汤碗里。
“不然勒?“
倭国,东京湾的晚风裹挟着焦糊味,掠过龟裂的柏油路面。
十七岁的千代子蹲在隅田川断桥边,铁锈色的河水漫过她脚边的半截招魂幡。
对岸,晴空塔扭曲的钢架刺破晚霞,像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巨人尸骸。
"欧卡桑,你看那边..."
千代突然伸手指向漂浮在河面上的黑影。那具穿着昭和制服的浮尸卡在混凝土碎块间,这已经是本周第三具顺流而下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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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子的母亲好似没听见,手拿木勺,麻木地搅动铁皮桶里的杂菜粥,在她们身后是用破烂的榻榻米和鹰酱伞兵丢下的降落伞搭成的窝棚。
稍远处,三只野狗正在啃食一具广告牌下的尸体。
街角突然传出瓦砾的滚落声,一个浑身乌漆麻黑的男性倭民掀开下水道井盖,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浑浊呆滞的目光看着晚霞的余晖。
千代田区,残阳将皇居的双重桥染成了血色,护城河里,两条垂死的锦鲤在泛着油污的水面挣扎着。
隔着千代田通路的焦土,民治神宫仅存的朱漆鸟居歪斜插在弹坑中。
曾经绵延三公里的榉树林全数碳化,扭曲的枝干间缠着褪色的注连绳。
龟田踩着三越百货的残骸举目远眺,皇居残缺的橹墙在暮色中如同巨兽的獠牙。
三百米外的有乐町已化作碎石坟场,唯有御产道上的青铜路灯杆突兀的矗立在那里,这是鹰酱领航员特意保留的定位标记。
和周围相比,皇居基本保存完好,只有部分宫殿和民治神宫被焚烧。之所以这样,是鹰酱在轰炸中刻意避开的原因。
鹰酱之所以这么‘好心’,那是因为他们认为,愚人是倭国人的精神偶像和实际掌权者。
要是炸毁皇居误伤愚人,可能会使倭国民众的战斗意志空前强劲。,增加他们进攻倭国本土的难度和惨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