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曾大哥…你…你别说了…”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哀求，脑袋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曾小凡却似乎没太在意她的羞窘，反而更加认真地分析道：

“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

“我只是在想，如此私密的东西，对方是怎么弄到手的？”

“你…是不是交过男朋友？或者和谁有过比较亲密的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

林玉含猛地抬起头，激动地否认，脸颊绯红，眼神却异常坚决：

“我…我连男朋友都没正经谈过！”

“之前相亲的那个只是初识而已，完全达不到发生亲密关系那种....我…我还是…”

后面两个字她实在羞于说出口，但曾小凡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还是处女。

曾小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啊？”林玉含微微一愣，满脸疑惑之色。

曾小凡淡然道：“因为我看过啊~”

曾小凡见林玉含还是一脸愕然，又补充强调道：

“之前你失智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做过全身检查，我看过你的.......”

“呀！！！”林玉含顿时羞得叫出声来，一时间气氛相当尴尬。

“咳咳...”曾小凡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太直接了，连忙回到话题：

“那就奇怪了…除非…”

曾小凡目光变得锐利，皱眉道：

“也就是说，别人是通过非常规手段获取的。比如，偷偷从你换洗的贴身衣物上收集的。”

林玉含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脸上血色褪去几分，露出了惊惧和后怕的神情。

她回想起自己住在学校教师宿舍，有时候会把换洗的衣服放在公共洗衣房或者晾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