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的半魂附在了触手上!”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腾空,在白雾中组成完整的雪的虚影,“1938 年她故意让触手钻进自己的魂器,就是为了压制罗睺的意识!”
况天佑左胸的冻伤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他看见 1938 年的触手正在往自己心口钻,而雪的半魂顺着触手爬进他的身体,在冻伤里凝成个 “护” 字。男人的黑血在这一刻沸腾,1938 年被遗忘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完整 —— 当时雪在他耳边说的不是 “对不起”,是 “等我六十二年”。
“镜妖骗了我们所有人!” 天佑的银镯突然爆发出黑光,黑血顺着链身流进珍珍的掌心,“1938 年的冻伤不是诅咒,是雪的半魂在守护我的心脉!”
白雾中的教堂突然坍塌,轿厢的金属壁正在慢慢清晰。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最后一刻显形出红磡海底的位置,指针尖的金光与天佑左胸的冻伤产生共鸣,少年后颈的胎记传来最后的灼痛 ——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雪的半魂还困在冻伤里,需要 1999 年的血月之力才能完全解放。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指向轿厢门,伞骨的符咒在门板上显形出 1938 年的船票。女人的黑旗袍下摆沾着的白雾正在消散,她看着天佑左胸的冻伤正在变淡,突然想起 1938 年马丹娜最后说的话:“僵尸的永恒,是用来等个能让伤口开花的人。”
珍珍怀里的小孩突然指向电梯显示屏,数字 “1” 正在变成 “1938”。女孩看见自己的蝴蝶胎记正在与天佑的冻伤产生共鸣,1938 年的雪和 1999 年的自己,在白雾消散的最后一刻重叠在一起,两人同时对天佑露出微笑,口型都是 “圣诞快乐”。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 lobby 的金光突然暴涨。众人看见圣诞树的残骸里,长出棵小小的樱花树,树杈上挂着块怀表,表盖内侧的 “12.25” 正在被阳光照亮,与 1938 和教堂里的那块完全相同。
“雪的半魂附在怀表里。” 况天佑的黑血滴在表盖上,青紫色的冻伤突然开出朵粉色的花,“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就是让她魂体合一的时机。”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突然指向红磡码头,指针尖的金光正在闪烁。少年后颈的胎记传来最后的共鸣,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 罗睺本体还在海底沉睡,而雪的半魂与天佑的冻伤,将是开启最后封印的钥匙,这比单纯的战斗更需要勇气。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指向门口,伞骨的符咒在地面显形出红磡海底的地图。女人的黑旗袍被晨光染成淡粉色,她看着珍珍和天佑交握的手,突然明白 1938 年马丹娜未说出口的话:“所谓永恒,不过是有人愿意为你等六十二年的雪。”
珍珍的蝴蝶胎记最后亮了一下,然后彻底恢复平静。她看着 lobby 中央的樱花树正在开花,花瓣落在地上的轨迹,与天佑左胸的冻伤纹路完全相同。女孩知道,血色圣诞的故事虽然结束,但属于他们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之夜,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将等待他们的净化,而这次,他们不再是孤独的战士,而是用六十二年的等待编织的守护网。
教堂的钟声突然从远处传来,与 1938 年的频率完全相同。况天佑握紧怀表的瞬间,左胸的冻伤突然渗出粉色的汁液,在地面凝成个 “等” 字,笔迹与雪的完全相同。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是 1938 年圣诞夜未完的约定,正在 1999 年的晨光里,慢慢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