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笑了笑:“那你可来错地方了,咱们这儿可没那种书。”
我讪讪地笑了笑,道谢离开。看来,通过公开渠道查找这枚徽章的来历,希望渺茫。它可能属于一个早已不存在,或者根本不曾公开存在的机构或组织。
接下来的几天,那枚徽章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藏在我的贴身口袋里,烫得我坐立不安。我既不敢轻易示人,又无法破解其秘密,这种明知手握关键却无处着力的感觉,几乎让我发疯。
院内,关于后院和陈赵氏的议论,在阎埠贵和刘海中有意无意的煽动下,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加上两封挂号信和深夜异动(虽然他们未必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肯定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催化,一种恐慌和猜疑的情绪在四合院里悄然蔓延。连带着,看我这个曾经“招惹”过街道办,又似乎知道点内情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我感到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而我,似乎正站在网的中心,手里攥着一枚可能引爆一切的、冰冷的徽章。
不能再这样被动等待下去了。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既能调查徽章,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方法。
也许……可以借助“它”的力量?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我想起了那台放在屋角的收音机。自从买来后,它主要用来听新闻和戏曲,偶尔也能收到一些信号不太稳定的、其他省份的广播,甚至……在某些深夜,调频到某些特定位置,能听到一些内容模糊、断断续续的、似乎是境外的华语广播,虽然杂音很大,且收听风险极高,我通常都是立刻转开。
但现在,或许可以冒险一试?那些广播里,会不会有关于某些特殊符号、历史秘闻的讨论?虽然希望渺茫,且风险巨大,但似乎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相对隐蔽的获取特殊信息的渠道了。
这个念头让我心跳加速。我知道,一旦迈出这一步,就真正踏入了一个更加危险的灰色地带。
是继续揣着这枚烫手的徽章在越来越诡异的院内环境中被动等待,还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主动去探寻那可能带来毁灭也可能带来生机的真相?
夜色深沉,我摩挲着口袋里那枚冰冷坚硬的徽章,上面的纹路仿佛刻进了我的掌心。窗外的雪已经停了,但寒意却更加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