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墨渊的心声忽然变得轻快起来。楚朝歌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他投来的目光。四目相对，墨渊的眼神依旧冰冷，但楚朝歌分明从他的心声里听到了一丝类似于“终于找到你了”的欣喜：

“她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还有黑眼圈。”

“是昨晚本尊吵到她了吗？”

“还是……本尊改造的床不够舒服？”

“一定是这样。下次本尊该直接用法力将整张床都变成万年暖玉。”

不不不！床很舒服！是我自己心理素质不行啊仙尊！还有您可千万别再来了！楚朝歌内心狂喊，表面上却只能和其他弟子一样低下头，做出恭敬的姿态。

高台上，王执事恭敬地对墨渊说道：“仙尊，您看……今日的早课内容是基础剑法，是否需要弟子们为您演练一番？”

“不必。”墨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定格在楚朝歌身上，“你，出列。”

来了！果然来了！

楚朝歌浑身一僵，感觉全场上千道目光“唰”的一下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有震惊、有疑惑、有嫉妒、有不解。楚朝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她磨磨蹭蹭地，用尽全身力气才从人群中挪出去，走到最前方低着头，活像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犯人：“弟子……在。”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墨渊看着她这副恨不得当场消失的模样，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在怕什么？”

“本尊只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让她搬离那个破旧的通铺而已。”

“话本里说，这种当众的偏爱，能让女子获得极大的满足和安全感。”

“本尊这样做，应该……是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