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我在暗中顺水推舟的算计。”

他终于选择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坦白，不想再让他们之间存在任何的欺骗与隔阂。

楚朝歌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但是，”墨渊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深邃的凤眸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祈求，“……我可以对整个宇宙的本源起誓。”

“……我对你的爱，从来都不是因为那所谓的‘天命’。”

“……也不是因为你是那个所谓的‘容器’。”

“……我爱你。”

“……只是因为，你是你。”

“……是那个会在我最孤寂的记忆之海里，抱着我、为我讲述整个世界的温暖女孩。”

“……是那个会因为我笨拙地编织的一个丑陋花环而感动落泪的傻姑娘。”

“……更是那个会在我即将被‘终焉’吞噬时，不顾一切地燃烧自己、逆转时空，也要回到我身边的……”

“……我的妻。”

“……宝宝，”

“……我承认，我最初的‘接近’确实动机不纯。”

“……但是，”

“……我对你的‘爱’，却是真的。”

“……比这世间任何的法则都更真。”

“……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

他说完了，将自己所有的卑微、忐忑和最深沉的爱意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像一个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囚徒，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而楚朝歌在听完他这番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深情”告白之后，那双早已哭红了的眼眸里，再次不受控制地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爱错人——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很霸道、很幼稚、很腹黑，还很会“算计”，但他对她的爱，却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炽热、那么的不含任何一丝的杂质。

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她缓缓地笑了，笑得泪流满面。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伸出手，主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深沉、也更加炙热的吻，代替了所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