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松枝的缝隙，在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取经团队刚收拾好行李，悟空就扛着金箍棒走到开阔地，对着白龙马扬了扬下巴：“小白龙，过来练练手——你灵脉刚稳，得试试战力恢复得咋样，免得下次遇妖又慌了神。”

白龙马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缓步走到悟空对面。马额的灵脉徽章轻轻闪烁，淡青色的光晕在周身萦绕——经过昨日凝神草水的滋养，灵脉虽仍在一阶，却比失控时稳定了不少。

“大师兄，你跟一匹马练啥手啊？”八戒啃着麦饼凑过来，满脸不解，“它刚从灵脉紊乱里缓过来，万一再伤着，咱们还得耽误行程。”

“你懂啥？”悟空瞥了八戒一眼，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个圈，“灵脉不稳才要练——俺得看看它现在能扛住多少力道，往后遇妖才好分配任务，总不能每次都让俺一个人扛。”

唐僧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目光落在悟空和白龙马身上。他隐约猜到悟空的心思——不止是练手，恐怕还想趁机看看白龙马的灵脉状态，确认它是否真的摆脱了系统失控的影响。

沙僧也看出了端倪，默默退到唐僧身边，低声说：“师父，大师兄是担心白龙马的灵脉还有隐患，试探一下也好，免得往后出意外。”

悟空没再多说，金箍棒轻轻点地，一道淡金色的妖力朝着白龙马脚下射去——力道很轻，刚好能让它感知到，却不会造成伤害。“来，用你最熟练的灵脉技挡一下，别留力。”

白龙马会意，前蹄在地上一踏，淡青色的灵脉光束从鬃毛间射出，与妖力撞在一起，发出“滋啦”的轻响。可就在光束即将完全挡住妖力时，灵脉突然晃了一下，光束瞬间弱了半分，妖力擦着它的蹄子，在草地上留下一道浅痕。

“果然有问题。”悟空心里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说道，“再试试召唤真身——不用完全召唤，就露个龙爪就行。”

白龙马深吸一口气，周身的青光大盛，马身渐渐泛起龙鳞的微光，一只带着淡青色灵脉的龙爪从蹄子旁显现。可刚显形半秒，它就闷哼一声，龙爪瞬间消散，青光晕也黯淡了几分，马额的徽章弹出一行小字：【真身召唤需消耗三阶灵脉能量，当前能量不足，强行召唤将触发反噬】。

“停！别试了！”唐僧连忙上前，伸手摸了摸白龙马的脖颈——能感觉到它的气息有些急促，显然是强行召唤真身伤了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