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诚恳地摇头。
真不记得了。
他最后的记忆就是他从花街里溜走,此后就是一片空白。
他小心翼翼看着楚河君,“我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了?
还好意思问。
楚河君抿了抿唇,眼神说不出的冷淡。
“没干什么,”他不冷不热道,“发了会儿酒疯。”
他本是要给小昭仪梳理长发,陪他用膳的,如今心口闷得慌,也不想管床上这不省心的人了。
“你早些起来,用膳后就来书房跟皇帝一起上课,逃了这么多天学,像什么样子。”
说完,楚河君也不管小直男如何愁眉苦脸,起身走了。
直男眼巴巴地看着楚河君走了。
他郁闷地拍了下额头,怎么又要上课啊。
他总觉得楚河君像是有些生气了,却又不知道他在气哦什么,左思右想,只能是自己昨晚酒疯太过,让楚河君不高兴了。
他痛定思痛,爬起来洗漱的时候暗暗发誓,以后可再不能喝醉了。
而在殿外,后花园里,楚河君难得拿起他入宫前经常把玩的长弓,连射了十几箭,每一箭都正中靶心。
花园里的宫人都退下了,只有他一人,长身玉立,桃花纷纷扬扬,洒了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