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火红的泥巴塞子,似乎又在暗示着什么。
赤乌晃了晃瓶身,里面晃晃荡荡,是水?是酒?
还是什么人化作的一摊血水?
赤乌考虑再三,大胆揭开瓶塞。
无事发生。
赤乌再低腰敛手,将鼻尖凑到瓶口。
还是无事发生。
以赤乌那三界第一的嗅觉,瓶中装的就是水。
不是什么什么强水、阿水、酸水、重水,就是世间最普通的水。
虽说因为年岁的关系,这水有些浑浊,但它,的确就是普普通通的水。
赤乌甚至更大胆地尝了一口。
更加确认。
同时各家疑惑,赤乌在原地,抓心挠肺,想破了脑袋,将【幻海】抽干,也想不出白乌的用意。
赤乌偏偏是个急性子,越是想不出,越是要去想,越是去想,越是想不出。
最后只剩下一个“想”字。
赤乌已经做好打算在此地待个十年八年,等想清楚再说。
然而不久之后,他就听见了这枯井的外面,半里路不到的地方,有两个人在说话。
一个男童。
一位少女。
少女的声音不算好听,甚至有些沙哑。
但赤乌很难不听出这个声音是谁。
他虽然一时间无比激动,却又陷入了更多的肖想。
他怀疑这一切更是白乌的安排,于是他所想的,又更多了更复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