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会害怕的吗?

那就让她跌进泥沼里,总要让这凄风苦雨都叫她受尽了,才能心甘情愿的回来。

两个貌美的姑娘沦落在狱中,总是格外显眼的。

看守她们的狱卒已经惦记她们许久了。

“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生得这般标致,就这样死了,实在可惜,倒不如叫我们哥俩乐一乐,也省得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白白糟蹋了去。”

狱卒眼里泛出猥琐的精光。

两人一拍即合。

这样的事他们做的不在少数,已是习以为常了。

——沦落进来的姑娘大多犯了事,就是被欺负了也不敢声张,只自己默默受了,是以他们格外猖狂。

何况这次,还有人特地送银子给他们。

这样的好事,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难得。

这夜里,沈清棠便叫狱卒唤了出来。

黑暗中,甬道深长,唯有高窗透进一丝皎皎月光。沈清棠步履蹒跚得跟着狱卒走出牢门,去的却不是审讯刑罚的暴室。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沈清棠抵着身子不肯,叫两个狱卒推搡着往外走,不耐烦的语调,“啰嗦什么?叫你走你就走!”

羸弱纤瘦的姑娘如何抵得过两个衙役的蛮力。

她被他们推搡进了一间厢房里。

四下无人。

只厢房里落着一道遮挡视线的珠帘,里头坐着一个人,瞧不清脸,只能看见一点鸦青衣袍。

他听见了厢房里的动静,没有出声,只抬手,沉默饮了一盏酒。

“你们要干什么?”

沈清棠满眼警惕,看着两个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