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两个衙役相视一笑,眼里都是不言而喻的龌龊。

沈清棠从未有过如此绝望。

她慢慢后退,直到背抵在墙上,再也退无可退。

面前是衙役阴瘆瘆,不怀好意的眼,要将她生生吞噬。

她再躲不过去。

只能拔了头上一根簪子抵住脖颈,眼里是惊恐,却又隐忍着不肯落下的泪。

“别过来!”

沈清棠连声音都在颤抖,秋水眸中泪盈于睫,经这潋滟烛光一晃,反而更添了几分倔强,如琉璃易碎。

“呦,还是个烈性子。”

这反而激起了衙役的玩味,他们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咧出一个猥琐的笑来,“小美人,一会儿在我身下你可也要这样挣扎,这样才更有意思。”

她叫这话激住,扬起手里的簪子就决绝往脖颈刺。

却轻飘飘就被衙役打落。

簪子打落在地。

连带着她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夺去。

那其中一个衙役见她再没了要挟,顷刻便扑过来。沈清棠拼命推搡着,也是徒然。

她挣扎地厉害,那人气急败坏,说话也格外污糟难听,“装什么清高?老子肯要你,这是看得起你,你当你自己是谁?进了这牢狱,都得听老子的话。”

他动作粗鲁,要在这强行要了她。

外衫一把叫衙役扯开,露出里头的细削锁骨,再往里,是影影绰绰可见的冰肌玉骨,细软身段。

当真是美人如玉。

旁边的衙役看着,跟着起哄,窥视的眼几乎要将沈清棠活生生戳穿。

她要在这样的耻辱和不堪中叫人肆意糟践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