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之前在临安寺衙门,也不曾有过。

“不怕,她们都在外头,没有人知道……”他的呼吸很灼热,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语气柔软,“我不动妹妹,妹妹帮帮我,好不好?”

他到底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折腾她,只握着她的手一点点触碰自己的灼热,是想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她被那灼热烫了手,想要缩回。

他却不许,蛮横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按着她柔弱无骨的柔荑,虎口处还有她自己用力掐出来的痕。

他按着,细细摩挲,呼吸却沉重,是细密的吻落在她耳边,还有叫人心热的喘息。

最后在她手心里出来。

她把头埋进软枕里,不看他。

裴琮之自会下榻去,端来清水给她洗。五指纤纤,水葱一般的玉指,洗得分外认真细致。

最后还拿软帕来给她一根一根拭干净。

然后上榻去,重新将她揽进怀里,慢慢抚摸她如瀑的青丝,长长喟叹,“妹妹将身子养好了,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我往后再不拘着妹妹,妹妹也别想着再跑了,好不好?”

折腾到眼下,其实两个人都很累了。

沈清棠沉默,不说话。

她得闲也会去无沁斋坐坐,那里原本就寂静,如今没了人烟愈发萧条,就连院子里那棵女贞子树也死了——日复一日的苦药浇下去,生生浇死了它。

江婉走了,走得很干脆决绝,她什么也不想留。

在这承平侯府里的每一日,于她而言,都是万分痛苦的。

那自己呢?

沈清棠抬头看了眼天色。

正是盛夏,燥热无风,天边的云层也越积越厚,阴沉沉的,眼看一场急雨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