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
宋河相晓桐坐在长桌尽头,神童们坐在两侧,开会!
空中飘着投影,原子级照片和实验数据不停翻动,拿遥控器的是袁天罡,边翻找数据边讲解。
“我们新确定的长生菌机制有两个,简单取了名字,分别称为车钩细胞和细胞淘汰制!”
“长生菌茧脑的脑区一节节的很像火车,老式火车的前后车厢之间,会用车钩连接起来,我们也在长生菌茧脑的脑区连接处,发现了起到车钩作用的细胞。”
“本来茧脑吸取外界DNA生成新脑细胞,已经是极其复杂的东西了,但车钩细胞的复杂程度可能还要上升一个数量级,实在令人作呕。”袁天罡表情苦涩。
投影上浮现沙漏般的示意图,左右两边分别标成渐变红色和蓝色,越靠近中间颜色越浅,越是两边颜色越深。
“车钩细胞并不是纯粹的一种细胞,而是一大群细胞构成的整体。”袁天罡继续讲。
“图上这个沙漏形并非车钩细胞的实际形状,只是数量示意,颜色深浅代表车钩细胞里所含脑区DNA的多寡,越是靠近茧脑脑区,所含DNA就越多,而越远离茧脑脑区,所含DNA就越少,呈现一种渐变过度。”
“我们暂时不知道,这种渐变过度究竟是一种凑合的设置,还是一种历经长期进化形成的极度精巧设置。”
“但我们做了长时间扫描对比,发现车钩细胞的确是相邻两个脑区进行信息传递的驿站,很可能车钩细胞起到翻译的作用,两个相邻脑区的DNA不一样,思考方式不一样,如同说着不同语言,需要靠车钩细胞翻译给下一个脑区。”
桌上响起一阵低低的卧槽声,其他小组的神童们都听傻了。
长生菌乍一看很邪门,越研究越发现更加邪门!
这感觉就像在海滩上捡到一只造型古怪的海螺,拆开一看,发现海螺里密密麻麻上百个金属零件,配备了发动机、通讯装置和自动武器,尽管体型迷你,但先进精密程度令人头皮发麻,难以置信怎么会有如此复杂的东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