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眼珠子瞪老大,“四十九万八千五百七十六两?”

那不就是五十万两!

就,倒吸一口凉气。

他手指不自觉地掐算起来。数目看似惊人,可细究每一项,竟都挑不出毛病,连每盏灯笼的灯油损耗也都只按三夜用量计算。

岑澈不得不承认,这账做得实在漂亮。边城战后物资紧缺,物价本就高昂,这个数目甚至称得上节俭。

时安夏抿唇,“邱大人请坐。”

邱志言依言落座。

时安夏这才转向岑澈,“以谢公子的见识,应知这等花费不算豪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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