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战场上,陈庆之的白衣军与项庄的楚军已对峙三月有余。清晨,雾气弥漫,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一片朦胧。突然,一阵激昂的号角声划破了寂静,仿佛沉睡的巨兽被唤醒,那是白衣军的号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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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之身披银甲,如同战神降临。他胯下的白马踏过满地的霜华,蹄声清脆,仿佛在为这场战斗敲响战鼓。他的身后,三万将士身着白衣,在风中翻涌如浪,气势磅礴。
“项庄小儿,今日定要你血染疆场!”陈庆之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他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直地指向楚军大营。
项庄站在三丈高的箭楼上,远远地望着远处的白衣军列阵。他身披黑色战袍,身姿挺拔如松,被人们称作“南楚磐石”。他轻抚着腰间的佩剑,那剑柄上的饕餮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勇猛与决心。
“传令下去,加固鹿角,备足滚木礌石。”项庄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的命令迅速传遍整个楚军大营,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加固防御工事,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陈庆之眼见楚军毫无动静,心中愈发焦躁。他一声令下,白衣军如潮水般涌向楚军防线。然而,当他们接近营寨时,突然从壕沟中窜出无数拒马,这些尖锐的木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与此同时,箭矢如蝗雨般倾泻而下,密集的箭雨让白衣军的冲锋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白衣军在战场上遭遇重创,伤亡惨重,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后撤。陈庆之勒住战马,看着眼前的惨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项庄这老狐狸,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谨慎啊!”
夜幕渐渐降临,天地间一片漆黑。曹刿率领着五万大军,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大泽之中。沼泽中蚊虫肆虐,疯狂地叮咬着士兵们。士兵们只能用布条缠住口鼻,以免被蚊虫叮咬。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脚下的淤泥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惊呼。一名士兵不小心陷入了泥潭,身体不断下陷,情况十分危急。同伴们见状,急忙抛出长杆,试图将他拉上来。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地将那名士兵从泥潭中救了出来。
曹刿见状,连忙下马,抓起一把淤泥在手中揉搓。他仔细观察着淤泥的质地和湿度,然后说道:“快到岸了,再加把劲!”士兵们听到曹刿的话,顿时士气大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第一缕曙光刺破云层时,睢阳城的守军们还沉浸在梦乡之中。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曹刿站在大泽的岸边,亲自擂响了战鼓。那激昂的鼓声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楚军听到鼓声,如神兵天降一般,从大泽中冲杀而出。他们迅速攻破了城门,杀进了睢阳城。守城的将领从被窝里惊醒,还来不及穿戴甲胄,就被楚军生擒活捉。
消息像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迅速传回北陈都城。陈霸先正端坐在书房里,手中的茶盏还冒着热气。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手中的茶盏也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曹刿这老匹夫,竟敢抄我后路!”陈霸先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
瓷片碎裂的声音惊动了窗外的寒鸦,这位北陈君主盯着舆图上睢阳的位置,突然将整张地图揉成一团:"传令陈庆之,立刻回援!"
与此同时,在西线战场上,秦琼率领的两万援兵终于赶到了。他们的马蹄声如同雷鸣一般,掀起滚滚烟尘。项庄站在营门前,远远地望着那烟尘中逐渐清晰的黑甲骑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秦琼一马当先,如同一颗黑色的流星,在项庄面前猛地勒住缰绳。他的黑色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的长槊更是如同蛟龙出海,气势磅礴。
“项将军,援兵已至!”秦琼高声喊道,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