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的咒文开始扭曲,“妨宗”二字在“萧雪衣”的真名前崩解,“克夫”咒文在“凌霜子”的虚影前碎裂。林幽凰趁机带领众人冲向中央的“罪言祭坛”,祭坛上的因果律典突然燃烧,露出被篡改前的真义——“灵根无男女,天道自公平”。
“原来他们害怕的,是我们说出‘我没错’。”林幽凰的指尖抚过律典残页,上面用精血写着女帝的批注,“女帝早就说过,因果不是天定,是千万人共同书写的选择。”
第七仙帝的残魂最后一次显形,他的虚影在真名光芒中摇摇欲坠:“你以为改变天道观很简单?就算你破了因果锁,世人的偏见——”
“但至少我们让第一个女修敢说出‘我修炼,我没错’,”林幽凰的逆天剑斩向祭坛核心,“而第二个,第三个,第一万个,会让这句话变成新的因果律。”
随着祭坛崩塌,因果海的海水突然清澈,墨色褪去后,海面倒映着每个女修坚定的面容。系统提示音响起:“解析度提升至95%!第八层封印‘因果锁’破解,解锁‘真名因果’状态,女修的存在将不再被强加罪名。”
归航的路上,萧雪衣将《女修进阶录》的残页分给众人,上面记载着被抹去的女修进阶心得;楚离雪用时间灵根修复了凌霜子的舌头,让她能亲口说出自己的道号;苏雪则带着火灵根修士,在每艘船的船帆上绣上“我修炼,我没错”的金句。
“下一层封印,是‘宿命锁’,”父亲望着星图中如齿轮般转动的金色锁链,“仙帝们用宿命论告诉我们,女修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修当炉鼎、做附庸,这是最无形的精神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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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突然取出从罪言祭坛找到的“宿命镜”,镜面映出林幽凰的“宿命”:被抓去当炉鼎,灵脉被抽干,最终成为锁阴令的养料。但镜面突然裂开,新的画面浮现——她站在万灵碑前,千万女修的手同时举起,逆天剑的光芒照亮整个星核。
“宿命不是镜中倒影,”林幽凰握住母亲的手,“而是我们每一次挥剑时,改写的未来。”她望向逐渐散去的因果海,那里的浪花不再是咒文,而是每个女修的名字,“告诉所有逆锁者,面对宿命锁,我们不用害怕,因为——”
“我们的宿命,由我们自己书写。”苏雪接口,她手中的显形灯此刻映出的,不再是无名人,而是每个女修昂首挺胸的真容。
星核的光芒穿过因果海,在每艘船的甲板上投下凤凰的影子。林幽凰知道,第九层封印的挑战,将直面最深层的精神奴役,但她不再害怕宿命论的枷锁,因为每个逆锁者的存在,都是对“天生附庸”最有力的反驳。
“走,去宿命境,”她轻声说道,逆天剑在掌心温热如心跳,“让他们看看,当女修不再相信宿命,所谓的天命,不过是纸糊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