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早就选了她......”凌烬的银焰没入鳞片,“这残局......我来替你下完!”
青州孩童手中的逆鳞骤然发烫,鳞片表面的纹路如活蛇游走,竟在河面上空凝成一道星旋。凌烬的残魂自鳞中逸出,银焰虚影裹挟星砂,将孩童轻柔推至岸边。他抬首望向星旋,烬瞳穿透虚空——
漩涡深处,白璃的龙魂碎片如银河倾泻,每一片皆映出山河印母体的倒影。
“原来这才是玄机子最后的布局......”凌烬的虚影触碰星旋,神识瞬间被拉入逆鳞核心。那里悬浮着一座微缩的“天机血阁”,阁中无数命灯摇曳,灯火中跃动的却是白璃前世的记忆!
血阁顶层的炼印池沸腾,池中不再是龙脊,而是白璃被剥离的七魄。少年玄机子立于池边,掌心托着山河印母体,灰金傀丝自印身蔓延,刺入每一缕魂魄。
“以龙魄为引,混沌为墨......这才是真正的《天机策》。”玄机子的左脸面具龟裂,露出下方初代阁主的面容,“可惜,你永远学不会无情。”
画面骤转,白璃的“哀魄”突然暴起,龙爪撕开玄机子的胸膛。一颗跳动的心脏浮出——表面刻满《篡命经》箓文,却缠绕着一缕银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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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早将烬脉藏于心......”凌烬的虚影握住心脏,银焰顺着傀丝反噬天机血阁。
血阁在银焰中崩塌,命灯接连炸裂。每盏灯灭,便有一道龙魂挣脱傀丝,汇入星旋。白璃的七魄重聚,凝成一道横跨星海的龙影,龙吟震碎炼印池——
池底浮出一枚青铜钥匙,纹路与归墟青铜门完美契合。
“这才是山河印母体的真面目......”凌烬的烬瞳淌出血焰,“一把能开启所有混沌门的钥匙!”
钥匙触手的刹那,星海中的青铜门虚影同时震颤。门缝中渗出灰金雾瘴,凝成初代阁主的狰狞面孔:“逆徒......你竟敢用我的棋局反将一军!”
凌烬的虚影立于星旋中央,掌心托起山河印母体。钥匙插入印身裂痕的瞬间,星海沸腾——
十万青铜门同时洞开,门后并非混沌兽群,而是被傀化的历代弑天者!
他们的瞳孔灰金化,手中兵刃刻着《篡命经》,每一步皆踏碎星辰。白璃的龙影盘踞凌烬周身,逆鳞处银焰暴涨:“这些......都是玄机子的‘棋子’?”
“不。”凌烬的烬瞳裂开血纹,“他们是天机阁主用山河印复刻的‘我们’。”
首道青铜门中踏出的,竟是石化前的凌烬!他手持烬天剑,剑锋灰金纹路流转,身后跟着傀化的白璃龙骸。
“杀了他......你便能取代本体。”初代阁主的蛊惑自门缝渗出。
傀凌烬暴起,剑光劈碎星砂。真实的凌烬虚影却纹丝未动,任由剑锋贯穿胸膛——
银焰自伤口喷涌,顺着傀丝烧向十万青铜门:“你以为复刻的傀儡......能斩断真正的烬脉?”
傀化弑天者在银焰中哀嚎消融,青铜门逐一崩塌。最后一道门碎裂时,星海深处浮出一扇纯白门扉——无纹无饰,却让初代阁主的神识尖啸:“不可能......无烬之门早已被天帝焚毁!”
白璃的龙影缠绕门柱,逆鳞处星砂流转:“你忘了......烬脉的尽头,本就是虚无。”
凌烬的虚影没入门内,银焰骤然坍缩。门扉闭合的刹那,初代阁主的残识被吸入虚无——
“这局棋......我输了。”
青州孩童手中的逆鳞突然轻颤,鳞片表面浮出微缩星海。凌烬的虚影自鳞中走出,身躯凝实如初,只是右瞳化为灰金,左瞳银焰流转。
河滩上的百姓惊恐跪拜,却见他一指点向孩童眉心:“这枚鳞......送你一方乾坤。”
海底归墟,白璃的龙骸睁开双眼。她的逆鳞处,一道纯白门影缓缓旋转。门内传来初代天帝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