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操作着改良版连弩,箭矢穿透三百步外的铁甲后,竟能自动返回箭囊。
当演练进行到火器演示时,太子突然叫停。
"火药配比错了。"
他抓起一把粉末在鼻尖轻嗅,"硝石多加了半钱,这样的炮弹会在膛内炸开。"
随行的兵部老将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的是,唐昭指尖悄悄漏下的几粒火药,落地后竟组成个"叛"字——
这正是今晨那个工部侍郎临刑前,用脚尖在刑场上画的图案。
大运河的淤塞案给了太子最严峻的考验。
当各州府互相推诿时,唐昭带着工部官员亲赴现场。
他命人取来特制的"测沙仪",铜管插入河床后,吸出的不是淤泥,而是大量细碎的青铜颗粒。
"这不是天灾。"
唐昭将颗粒撒在水面,它们自动拼出个残缺的蛟龙图案,"有人在复制骊山地宫的青铜器!"
当夜,押送证物的官船遭遇神秘火攻。
唐昭站在燃烧的甲板上,看着火焰中浮现的鬼脸竟与东海郡守七分相似。
更诡异的是,落水的青铜颗粒在河底重新组合,形成指向皇宫的箭头。
唐昭在御书房汇报漕运案时,发现父皇正在把玩一枚陌生的铜印。
印纽是罕见的玄武造型,底部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分明是传国玉玺的印文,可真正的玉玺就供在身后的神龛里。
"治儿可知这印的来历?"
唐治突然发问,太子注意到父皇的瞳孔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蓝色。
当唐昭如实回答不知,皇帝大笑将铜印按在他额头。